我一直很喜歡公共電視的節目,在所有新聞的播報中也只有公視的不會讓我每看必罵蠢(「你現在心情怎麼樣?」「有沒有後悔了?」「會不會難過?」……)。
每次看公視的人生劇展、下課花路米、誰來晚餐、我們的島、週日狂熱夜…等(算一算我雖然只是跟著爸媽加減看電視,看得還不少ㄟ~~),都會心情很好很開心或感動落淚。
最近老覺得奇怪,公視怎麼要求捐款贊助的廣告比例大增,比以往多很多很多,還想著是不是預算配合經濟不景氣被減掉了很多?所以需要更多外注資金?
我一直很喜歡公共電視的節目,在所有新聞的播報中也只有公視的不會讓我每看必罵蠢(「你現在心情怎麼樣?」「有沒有後悔了?」「會不會難過?」……)。
每次看公視的人生劇展、下課花路米、誰來晚餐、我們的島、週日狂熱夜…等(算一算我雖然只是跟著爸媽加減看電視,看得還不少ㄟ~~),都會心情很好很開心或感動落淚。
最近老覺得奇怪,公視怎麼要求捐款贊助的廣告比例大增,比以往多很多很多,還想著是不是預算配合經濟不景氣被減掉了很多?所以需要更多外注資金?
引用自http://tw.news.yahoo.com/article/url/d/a/081218/2/1be1j.html
恩…根據新聞課學到的知識,其實媒體不應該有政令限制,應該由市場機制決定,如果過度腥羶色,讓大眾集體抵制才是常道。
當然,不否認過度自由很容易有暴動、危險,不過….過度限制會是另一種惡行與殘暴。
颱風將臨的日子,因著約定我搭車北上,雨小風強的與姊妹們窩在台北車站,吃吃喝喝、談天扯地。
近晚,一對男女進來落座在我們左方,才剛坐下就雙雙拿出小筆電打了起來。
我很不道德的拿出手機偷照他們的情形,想著,是什麼樣的關係讓他們約出來在咖啡廳見面?又是什麼樣的情況讓兩個人見面不太說話,逕自對著自己的小筆電打字或者上網?
97年的3月,在好幾年沒碰到面之後,終於我們這群在補習班認識的好朋友又有機會一起吃飯聊天了。
好久不見的大姊,笑著說她新的工作內容,以及她放下不再考試的輕鬆愉悅。
在宜蘭工作的芳,帶著東岸陽光般的笑容找我們一起去她那度假煮火鍋。
備考的皚立志下次聚會絕對是她的慶功宴,(皚~~都上榜了呢~我們正等著妳大聲號召ㄟ~~)
帶著可愛娃兒的華,寶寶生病看完醫生努力的趕著過來跟我們閒聚小聊。
即使這麼久沒有碰面了,一見面仍然是嘰哩呱啦的不見生疏,依然是很好很好的交情。
冬陽暖暖的近午,適合想念的氛圍。
公視〈誰來晚餐〉今晚訪問的家庭是分偶的李永裕、薛幼春夫妻,他們想邀請的人有黃春明、吳念真&黃富雄,來賓背影的藍色POLO衫、黃色鴨舌帽,還有簡單的背包,讓我左右對照揣想著黃春明和吳念真都不怎麼像。
等到發現來的是讓我意外又喜愛的李立群,這下怎麼也不捨得離開,多看了好一會兒,看李立群倒紅酒熟練的轉手腕輕提、看他品酒後說不是歐洲的,一對酒標,真是加州來的呢,對於這樣的美食主義與能力真是驚嘆。
我想,如果我真的每天都寫五分鐘的網誌….
那麼,為了不要每天都只是無事呻吟或是光轉貼我跟寶貝的閃亮對話,我就得多花點心思去注意我的生活週遭一切人事物,去看這世界美好,或是相反的、非常愚蠢的地方,我才有點東西可以寫。
我想~我會很希望自己看到美好的一面勝過於其他,所以今天加上新目標,以世界非常美妙為主題書寫!!
不過~真的能做到也有限,像昨天也不過是聽到同事說她孩子參加飢餓三十的事情,我就可以寫出一長串罵罵咧咧的話,可見我本性挺惡。
野草莓運動,好不好呢?正確與否呢?訴求與抗爭的正當性足夠嗎??
好像,不少人認定這是民進黨的陰謀。
同事不以為然的認為學生被煽動了,昨夜的老師也說著學生像白紙被騙去利用了。
爹地說,有些根本是被教授拐去,好增加教授自己的名望與影響力的。
在什麼都沒看見,單純聽著學生的論點時,扣掉我一直不認可的下臺說,我是贊同學生的。
陸陸續續看了許多人的意見與想法後,對於這次的學運,我的心態轉為在一定條件下的支持,這些條件,是學生們自己要認清而且去做到的。
我很愛看書,卻很討厭考試,小時後的成績上下起伏很大,想到愛唸就唸,不唸拿鴨蛋也是常事。
說真格的,我應該是老師挺頭痛的學生,甚至作業也不準時交,國小四年級前,有不少坐在講台前面寫作業的記憶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,慢慢長成現在這樣,對於成績非常重視,考試前拼得要死,剛考完在乎得要命,莫名其妙的會有人以為我很厲害,問我問題,向我借筆記。
期中考如火如荼的進行中。
圍陳運動也如火如荼的進行中。
綠軍的暴動照樣如火如荼的進行中。
藍軍的無腦壓制更是如火如荼的進行中。
沒時間,沒時間,我的腦袋應該只有思想史、禮記跟戲曲;不過新聞片段、巴布、部落格,還是很多零散讓我擷取到…
10月28日的晚上,慧、晴還有我跑去找親愛的然媽聊天,意外的臨時訪客是珍,雖說意外,她也足足待了一整堂課的時間,直到九點才利用下課時間跑回去上課。
那夜,小小的研究室裏,充滿了我們的歡笑聲,還有慧帶來的貝呢蛋糕香氣。
低兒~
昨晚見到妳對我說
妳說著妳總想問相愛的感覺是什麼?
妳說妳記不起相愛的感覺。
妳問著自己也問著我,怎樣的感覺是愛人?怎麼確定對方愛著自己?
妳問著我們以往總不斷想著的,怎麼樣才能對一個人、一段感情感到安心?怎樣才能對自己感到放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