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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來去喝酒吧,我想喝酒。」
『欸?』我抬頭看了看正是炙熱的陽光,些許發出共鳴『恩,或許冰涼的啤酒正好,金色三麥的黑麥生啤不錯,來去那吧。』
沒聽到回答,只得跟著不停的腳步前行。
『到底喝是不喝?我還挺喜歡黑麥帶點焦糖香氣的口感呢。』有些跟不上的微晃著腳步,還是止不住自己慣性的愛嘟噥。
奇怪的店,跟著走進來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。
不太習慣正午陽光還烈時窩進小酒館喝調酒,總覺得那得搭著夜色,帶著幾分朦朧才是,白天的酒不是只有美式燒烤搭配著大杯生啤才適合嗎?偏生我跟著走進的這店丁點也無Friday's歡樂暢快的氣氛,不過他也不像小酒館....
廊下一隻半人高、軟綿癱坐在木質搖椅上的兔玩偶,似抱非抱的手環一塊邊緣被火灼過的木板,簡單寫著【有日頭、賣酒;有月娘,賣早餐;兩者皆無,賣心】。
原該是門的地方,就一片布簾子隨風輕盪著,不禁懷疑難道真不打烊,隨著太陽月亮賣東西嗎?跟著低頭走進簾內,坐上有足足有一公尺半寬的吧台邊,吧台似乎無止盡的往內延伸著,靠門的這側散著幾本書還有幾支彩色筆,往內些有幾片蕾絲勾出的圓形桌巾。
及肩短髮的女人沒有什麼笑容的抬頭看了我們一眼,沒有菜單也無問候的從吧台裡推過來兩杯酒,一杯有著湛然天空的停在我面前,另一個空無一物的杯子則是推到我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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