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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《孽子》白先勇/遠景


  中間夾雜著《蝴蝶春夢》、《皇冠》、《踏蛇》、《月夜遺留了死心不息的眼睛》。

  昨夜,睡前順手續翻了一下,竟停不下手的看到半夜三點,又一本如挪威森林般不知如何停下的書。

  這故事對我來說太過混亂,太多的人來去,太遙不可及的公園世界與眷村子弟。曾經因為在網路上認識同志朋友,覺得離他們很近,無關性別的就是另一對戀人;然而,書裡的人們卻讓我覺得好遙遠。

  是時代、地標的不同嗎?是人們樣貌的改變嗎?阿青、老鼠、小玉、吳敏,他們在書末的處境都不算太差(難以用結尾這兩字,不過是人生一個小段落呀)。或許,不能用『差』,該說他們找到趨近與這個世界平衡的點了。

  對他們來說,生活是更好了吧??

  但我總不自禁的想,那年年祭著13號的理髮師,真的比龍子、野鳳凰快樂了嗎?永昌西裝鋪賴老闆買來的青春年少能補回自己的什麼呢?

  我們在人生的軌道上走著,不敢偏離社會為我們型塑的未來,放縱自己後的重行步入,稱為「浪子回頭」,社會施恩般的接納。心就此再不能安定的,被捆縛在循規蹈矩的人生當中,然後看著《孽子》、《牡丹亭》、《羅密歐與朱麗葉》...勇於抗拒脫離那束縛而淚流,稍稍滋潤自己枯去的心,然後繼續放任它在這規範中受傷。

  問我喜歡這本書嗎?其實不太知道,其實說不太上來喜歡與否,就是看了,就是雜亂的想了。整本書孜孜念念、未曾從心上放下的,就是阿青是否會回到父親身邊,甚至只是看看父親。

  從一開始的被趕出門、初次遇到龍子、見到病重的母親、送母親骨灰歸家、傅老爺與龍子的會面及與阿青的談話、傅老爺的過世、小玉到日本尋父...直至最後一頁。

  知道沒有結局有時才是好的結束,但仍懸著、想著ㄚ,我知道很多時候我對親情的執念過重....



  看完書後,很想看看電視劇是怎麼詮釋的。

  我的故事裡,人物的塑造總是太弱,而《孽子》裡角色繁複,卻都有著鮮明的個性,愛吃荔枝的阿巴桑、練武功的俞先生、小玉的母親、跟他母親一起的山東大漢...沒有一個不是活跳跳的彷若從現實生活中置入書內的。

  說真的,讓我回想書裡怎麼形容他們的,我說不出來。但一說他們的名字,那人模糊又清晰的體態、表情就浮在眼前。

  想到在戲劇那學到的角色分析表,就這初始的印象就後,細讀、修正、再讀、再修,人物的性格就鮮明活踫的出現在劇中了唄。

 


 

 
 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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