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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在世界的中心呼喊愛情》片山恭一/時報文化

 

世界の中心で,愛をさけぶ

 

  封面上寫著

    『深深思念一個人的時候

     我們不知不覺地活在世界的中心』

 

  世界是什麼?是自我。

  當思念一個人時,自我的心中只有自己,心裡裝滿的是自己對人的思念,是自己,不是那個被思念的人。

  人,沒辦法被裝入另一個人的心底,思念的甜是自己擁有,思念的苦是自己品嚐。

  思念,是自己的情感。

  所以,我們在自我的中心渴求回應。

  那,就是思念。

 

 

  圖書館去年十月進的書,斷斷續續的間隔著期中考看完,然後在聊天、玩樂、課業中慢慢摘句到今年二月,大略的劇情記得,細描的文句在腦中淡去。曾被問閱後的感想,那時說了什麼呢?想不太起來呢。(笑)約莫是生死相關的吧?

  死亡是什麼呢?

  對國高中的我來說,是真實的恐懼,偶爾半夜從夢中逃離,噙著淚在仍明亮的一樓找到父母親,在他們工作的中途,偎進母親的懷抱,為著對死亡的不理解與恐懼。

  高三,奶奶的離去,讓死亡成為一種遙遠的虛幻。看著伯母與堂姐哭得悲愴,我的眼淚霎那蒸發。死亡,變成一種詭譎的儀式,用來隔離我與奶奶。對奶奶的情感變得無法接續,當我在台中時,奶奶永遠坐在鄉下老家門廊前的長椅上;當我回鄉下時,奶奶變成空盪廊前長椅上的一聲喟然。

 

  小朔失去亞紀。

  他看著亞紀慢慢失去生命力,但17歲該是生命最茁壯的時候,怎麼感受得到真正的失去是怎麼回事呢?那麼,亞紀的離開對小朔來說,似乎永遠都是突然的吧?又,或許死亡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突然而無法接受的吧?!

 

  這是本講述什麼的書呢?

  我說,愛情與死亡。

  當人活到不需要背負責任,不想在意社會觀感,垂暮之時,會留在心中惦念的愛情是哪一段呢?

  爺爺說是未能完成的、遺憾的那段。

  正要開始萌芽的青春,驟然逝去的愛情,能影響人的一生多久呢?又會帶來怎樣的改變呢?

  不相信愛情的我曾相信一個人,以為那是永恆唯一。

  現在,仍會相信有那樣的永恆嗎?不知道。

  但我知道,我相信愛情。

  相信那些曾經都是確實存在,也溫暖過我的愛情。

 

  死亡,徹底隔離爺爺與青梅竹馬,卻也給了他們另一個相聚的契機。

  陪著小朔的,是亞紀還是她的骨灰呢?

  每個人都有自己面對死亡的態度與方法,我好像很習慣抽離自己呢。對現在的我來說,死亡,是非常不真實的夢境。

  在我再次看到旻之前,這個夢不會醒的,我想。

 

 

 

 

  當我睜開眼,眼眶總是溼潤的。這並不是悲傷。只是從愉快的夢境回歸到悲傷的現實時,有道非得跨越不可的裂縫,如不流淚就無法跨越。不管我試過多少次還是枉然。

  我用眼淚填滿過多少裂縫了呢?想想,還挺多的(笑)記得最清楚的兩個夢,一個是林蔭大道的茶飲,一個是會議桌。

 

 

 

  當時我覺得這是一條美麗的街道,眼中什麼都是那麼的珍奇,充滿新鮮感。那是因為透過我的眼睛要讓亞紀一起感受到。但是現在的我不管看見什麼,已經沒有任何感覺。我到底要在這裡找尋什麼呢?

  (默ing)

 

 

  但是我已經不存在於這六十億人類所在之處,我存在於一個被死亡洗刷了一切情感的地方,置身其中,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,無法感覺一切。可是我真的是在那裡嗎?如果不是的話,我又在哪裡呢?

  當人被濃厚的悲傷籠罩時,就會被捲入心底最深的黑暗底層,不存在於任何地方了。

 

 

  這般香味應該是隨著年歲深植於體內而自然散發出來的。

  亞紀的香味是從髮稍散出甜甜的香味。想起媽咪說女生就是要香香的,我也很努力的讓自己香香的呢(笑)所以很怕臭臭的味道,尤其是籃球後的汗臭一一“

  曾讓我好幾年都有隱性恐男症XDDDD

 

 

  就算小行星會衝撞地球、或是臭氧層遭到破壞,我想西曆二千年的初夏,山城的繡球花還是依舊綻放。因此我們不需要急著去賞花,只要記得總有一天會去就可以。

  花依舊會開著的,就算人散心悲,還是會綻放的。沒有一定要急著做的事情,只要記得曾想一起做這件事的心情就好。

 

 

  突然有種恐懼襲上心頭,不管活得再怎麼長久,也無法企求比現在更幸福。我所能作的,就是永遠珍惜守護著這份幸福,無緣由地對於握在手中的幸福感到害怕。如果上天給予每個人的幸福量是有一定限度的話,也許這瞬間我已經將一生的幸福給用盡了。總有一天她會被月之使者給帶走,徒留不老不死的漫長時光。

  人不管處於多麼幸福快樂的時光,人總是對於不順利與不快樂有著很大的期望性呢。

 

 

  也許好幾年後就會感受到我們的人生就是如此,感受到一個人活著的人生是如此地漫長、無聊。但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,不知不覺間就會走向別離的道路。

  別離是必然的唷!因為總是有生離或是死別必須面對阿,只有極其幸運的人方能同時離去,但同時離去多半是意外呢@@

 

 

  婚外情說穿了只是這個社會的一種概念。因時代而異,像是一夫多妻制的社會就完全不一樣了。但是能夠五十年來一直司念著一個人,我想這已經超越了文化與歷史。

  能夠被人思念五十年,是悲傷或幸福呢?恩~我確定我比較希望跟那個我想思念也想被思念的人共度五十年,不要分離。

 

 

  希望死了也能夠埋葬在一起。如果不去想總有一天我們還是會在一起的話,就無法撫平失去愛人的心情。爺爺說這種想念是亙古不變的。

 

  這裡到底是哪裡?我試著問自己。當然利用經緯度的標示,或是取個地理名稱,就可以把這裡界定成一個地方、但是這種事對我而言,已經沒有任何意義。因為這裡可以是任何地方,也可以不是任何地方

  任何地方只要有你意義就會不同,只是當沒有你時,我反就失去了一切存在的意義。

 

 

  在這樣的對話中,可惜亞紀不在,所以我也不在。也就是說,我現在並不存在這個地方。似乎陷入了不存在於過去或是現在,既非生亦非死一個不知名的地方。

  沒有你,我也不會是我自己了。我想成為你,唯一的你,所以我只能矛盾的活著。

 

 

  一旦在一起,一定會看到那個人討厭的地方,也會為了芝麻小事吵架。然後這種事每天日積月累的,不管當初多麼喜歡對方,可是經過十幾年後,也許就變得沒有任何感覺了。

  阿阿~~~我不要啦><" 我要一個能夠愛一輩子的人啦!!而且一定有的(握拳ing)

 

 

  現在非常喜歡對方,十年後會更喜歡,會連最初討厭的地方都喜歡,然後百年後連每一根頭髮都喜歡。

  U////U 那,會讓我喜歡很久很久的你在哪裡?快點出現拯救我干物女的生活吧(笑)

 

 

  我們應該是為了幸福而活著,不管是讀書還是工作,應該都可以讓我們幸福。

  恩~~所以不管什麼樣的事情都會引領我們走到幸福的那條路上去唷~^^~  

  我喜歡幸福的自己呢~~~

 

 

  不要急,一起一步步地走下去吧!

  這是最高級的浪漫了^^

 

  其實我最害怕的事,不是病能不能夠治好,而是怕因為生病的關係,也許自己的個性會變得很糟吧!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,如果被小朔討厭的話,該怎麼辦呢?

  當自己因為生病、失戀...變成不像自己的人時,真的好可怕好可怕,卻又好像沒有辦法阻止自己去變糟呢。

 

 

  理解和利用是不一樣的。

  (驚)

 

 

  我覺得自己現在像是待在某個東西裡,什麼都有,什麼都不缺,所以不需要向神請求任何東西,不需要向那個世界或是天國祈求什麼,因為什麼都有了啊!我想能夠抱著這樣的心情是很重要的。現在不存在於這裡的東西,死後也不會有。我想只有現在存在這裡的東西,死後還是會繼續存在吧!「就像我喜歡亞紀的心情,因為現在就存在著,死了之後還是會繼續存在的。」嗯,沒錯,這就是我想說的。所以不需要悲傷或是害怕。

  心待足時名便足。把心安置在某個位置,心境也就跟著在那了。

 

 

  到現在還是無法想像自己會死去。但是死亡已經迫在眉睫。

  死亡在眨眼之間拜訪,在呼吸之間存在,嗅到的不是腐敗,當然亦非新生,那是種虛無,會將人徹底吞沒的虛無。

 

 

  昨天原本還挺有自信,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好起來。可是現在又覺得難以忍受明天還得再活下去的事實。

  恩...還蠻像失戀時的感覺XD

  我摘了這句呢,因為我曾經在不斷給自己希望卻又看不到光明的夜裡行走過。

 

 

  訴說著心中的期望,但卻是連一點點希望都不敢妄想的口氣。

  那時,從口中說出的話語如此冠冕,但心裡滿溢的是哪可能實現的荒唐感。

 

 

  我出生的世界,就是有亞紀在的世界。

  對我而言,沒有亞紀的世界根本就是個未知的世界,所以也不曉得是否真有這樣的世界存在。

  我一直在等待著小朔來到這個世上哦!我在沒有小朔的世界,一個人等待著哦!

  永遠會有一個大妳兩歲又四天的我在陪著妳。

  謝謝。

 

 

  時間的長短真的這麼重要嗎?和小朔在一起的時間,雖然短暫卻很幸福,我想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。我想自己一定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幸福吧!就連現在這一瞬間 ……這樣就夠了。記得我們不是說過嗎?現在存在於此的東西,就算死了之後也會永遠存在啊!

  那是因為亞紀太無欲了!

  不,我可是貪心得很呢!因為我不打算放掉這份幸福,不管去哪裡,我要永遠帶著它。

  人很貪心很貪心呢,對於現在的幸福感到滿足的同時,又會感到非常的不足,想要擁有它更久更久,然後就會忘記好好注視著現在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呢。

  我想要擁有亞紀的勇氣與貪心,那種絕對可以將幸福帶著走,永遠不會忘記、不會遺憾後悔的勇氣與貪心。

 

 

  我想她已經走了,只留下如同被削尖的玻璃般的回憶。

  我的腦中,一片蔚藍的夏天海洋擴展著。在那裡什麼都有,什麼都不缺。現在想要碰觸那回憶,我的手卻滿是鮮血,只想永遠那樣漂著,然後想和亞紀兩個人化成海裡閃爍的光芒。

  失去的回憶就像削尖的玻璃,每回想一次,就狠狠扎傷自己一次。隨著回想的海潮不斷捲起落下,某天會看見回憶被思念的迴旋磨成閃亮的、專屬於自己的一份寶藏。

 

 

  我茫然的想著亞紀被帶往如此寂寥的地方,然後被燒成灰。

  我記得弟弟離去的地方,山林中的火葬場。埔里嗎?還是哪裡?只記得沿路的眼淚與過橋的呼聲,記得火葬場略嫌空曠的廠內,又或許是我眼中只看得到弟弟,只看得到裝著弟弟的棺木,只聽得到有聲音說得叫他跳出來,當棺木推入的瞬間。所以,只記得當我放聲哭喊時,那聲音可以在空曠的廠房內怎樣回盪、撞擊到我自己。

 

 

  有種不可思議的心情。望著燃燒著在這世界上我最深愛的人所冒出的煙,靜靜地升上冬日的天空。......感覺心中像是被掏空般。

  才說要勇敢要貪心,卻總能在剎那間被回憶的黑洞吸走所有的心緒,將幸福送進記憶的火葬場,一並焚燒淨空。

 

 

  時序更迭,亞紀與我一起度過的年歲,隨著舊月曆的褪去而剝落。正月那一個禮拜,都是在客廳看電視渡過,幾乎沒有出過門,連到廟裡新年祈願也沒去。電視上穿著華麗和服的藝人們,唱著歌,玩著遊戲。我連他們的臉和名字都不記得。明明是彩色電視,畫面卻沒有任何顏色。歡聲四起,笑鬧的藝人,在我眼中只是白與黑的塊狀體。不久他們隨著一片喧囂與寂靜,融入一片未曾瞧見過的光景。

  我還是會吃飯,也會和別人說話。如果下雨的話就撐傘,衣服濕了的話就曬乾。但是作著這樣的事一點意義也沒有,就像胡亂彈奏著鋼琴,發出荒唐的音色般。

  我活著,沒有絲毫改變的活著。生活的步調依然,會吃、會喝、能哭、能笑。一切都很正常,我活著。

  直到我將生命全數嘔出,才會知道,原來,活著,是一種原罪。當我失去重要的人時。

 

 

  於是我儘量避開人群,喜歡上獨來獨往的感覺。我已經忘了自己和他人一起存在的感覺,似乎這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。

  和其他事相比,這種不帶情感的作業模式讓我感覺快樂多了。

 

  不論截取哪一天,都已經和前面的日子無法相連,在我心中已無連續的時間,失去了可以繼續什麼、輕鬆愉快地醞釀、變化些什麼的感覺。我的存在成了一瞬間、一瞬間的事。沒有未來可言,也無法擴展什麼期望。只有過去那些一碰觸就會流血的回憶翻滾著。我邊流著血,邊撥弄著那些回憶。流出來的血不久就會乾涸,變成硬硬的瘡痂吧!就算我如何碰觸與亞紀的回憶,也會變得越來越沒有感覺了吧!

 

  我一直在想,為什麼人們會思考到底有沒有那個世界,或是天國存不存在的問題。

 

  因為很多最愛的人死了,所以人類發明了那個世界和天國。死的人是對方而不是自己,不是嗎?所以活著的人,用這樣的觀念來救贖死去的人們。但是我絕得大家都在說謊。不管是那個世界還是天國,都只是出於人們的幻想與虛構。

 

  在我們的世界,死是一件很殘酷的事吧!沒有死後,也沒有重生,死只是一種空虛。是種殘酷無比的事,不是嗎?

 

  喜歡的人死去,為什麼這麼叫人痛苦呢?

  不就是因為你已經喜歡上那個人了嗎?才會為了別離或是已經不存在的事實而悲傷。因為還是思念著那個人,所以才會被悲慘的別離和令人懷念的過往所束縛。而且惋惜是無止盡的,或者說悲哀與惋惜是喜歡上一個人這份深遠感情的另一面。

 

  如果是根本毫不在乎的人死去,一點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受,不是嗎?所以對我們而言,根本就無關乎死亡一事。然而不希望他死去的人卻死了,對我們而言,那個人才算是死了。也就是說,死亡這件事其實有可能是對一個人的思念,因為喜歡他,所以他要是不在就是個問題,會給活著的人帶來哀傷。當哀傷到達一個極限的時候,一切就沒有什麼分別了。所以雖然別離是件痛苦的事,但是希望總有一天還能在一起吧!

 

  只要人類用頭腦思考事情,不可能不產生執念的,只是執念的激烈、強烈度的深淺罷了。科學家們也是憑自己的執念來擔保,然後用望遠鏡和顯微鏡來證明。我們不是科學家,所以使用了別種東西,譬如說愛之類的。

 

  你覺得真正的美是什麼?

  就是人生無法實現的事。

  人會立刻將實現過的事忘得一乾二淨。所以我們會將無法實現的事一直保存在心中,也就是所謂的夢想或是憧憬,大家都有這樣的東西。所以人生最美麗之事,就是懷抱著對無法實現之事的掛念,不是嗎?無法實現的事,並不是因為虛幻而無法實現,而是一種人生之美,其實已經實現了。

 

  對於死去的人,我們無法懷抱著不好的感情。對於死去的人,也不會產生任何自私、計較的念頭。……沒有絲毫不好的感情。……為什麼失去心愛之人會讓我們成為善良的人呢?那是因為死從生中被嚴厲的切割開來,完全不接受生的那一方的任何擺佈與控制吧!所以一個人的死,可以讓我們的人生變得更好、更堅強。

 

  想法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。如果覺得要想通一件事很困難,不妨就先擱著別想吧!就算覺得已經想通了,再過一段時間又會決得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,再想想不週全的地方就行了。自然就會一點點地實際感受到自己的想法,就是這麼一回事啊!

 

  對於明明沒有任何食慾,卻能一口一口吃著食物的自己感到十分可笑。

 

  就算腦子能夠理解,但是感情卻是排拒的,好像一但接受就會毀壞似的。猶如用手指彈著結凍的花瓣般。心粉碎成片片。

 

  我試著小聲呼喚著她的名字,我的唇變成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適合呼喚她的名字的形狀。但是要想起她的臉卻要花上一點時間,而且感覺這時間似乎一點點的變長。總之為了想起她的臉,也許必須要有從陳舊的相本中找出一張照片般的努力,我有點擔心會這樣。就像失去眼鼻五官的海邊地藏菩薩,對於亞紀的思念也會慢慢地風化吧!經過一段長時間,最後只剩下名字了吧!只剩下誤以為是季節之名而一直這麼呼喚著的名字。

 

  百分之百相信的話也許有點危險,不管是不是與妳有關的事。

 

  過去的事到底是否真實地發生過呢?知道從前發生的事的人也已經死了,經過這麼長的一段時間,感覺那個人好像原本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。

 

  此時我的內心深處像是被針扎了個小洞,接著就像是黑洞般一瞬間將所有給吞噬,不管是周遭的景物還是流逝的時間。然後就被遙遠的過去給吸進去似的,突然被亞紀的聲音給喚醒。

  「我喜歡掃除時擦著教室的桌子,邊擦邊看桌上的塗鴉。有好幾年前畢業的人留下來的塗鴉,還有在愛愛傘的塗鴉下用刀子刻著喜歡的人的名字。裡頭也有很多不想消去的東西......」

  她就在我的耳畔說著,用著那種好懷念、帶點羞怯的聲音。那顆溫柔的心到哪裡去了?包著一個叫做亞紀的人的美麗東西,善良的東西,纖細的東西到底去了那兒呢?猶如夜裡行走在雪原的列車般,在明亮的星辰下,現在仍然繼續往前行駛著嗎?沒有既定的方向,沿著無法用這世界的基準來測量的方位。

或是說什麼會再回到這裡來呢?以前失去的東西,某天清晨忽然可以在原來的地方找到,還是一如往昔般的美麗。與其說是失去,不如說是發現了新的。不知道是何方神聖,將她又還給了你。這麼一來,她的心是否又回到這裡了呢?

 

  再次看著手心裡的玻璃瓶,心裡橫過一絲絲的掛念。真的不後悔嗎?也許會。但展現在眼前是一片落英繽紛的櫻吹雪。

 

  花了很多時間將這些跟死亡相關的頁數與內容打上,總是在這些地方停頓良久,尤其是他的結尾,那種能夠讓我想多翻一次又一次的那種結尾,單單看著結尾就有許多不同感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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