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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的夜晚,只剩下我跟鈴繼續加班著。
安靜地辦公室裏,平常絡繹不絕的電話難以聽到。沒了白天的喧鬧,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讓兩人都用了心。
聽著平常講話有點機車又不留情面的鈴,帶著委屈又撒嬌的口吻對著電話那頭說自己很累不想加班,軟軟的說要不你七點半來接我好了,或是交代著電話的那頭那人要記得早上說好的事情。
突然心酸…..
愛其實很簡單,可是我卻因為認為自己受了傷就不願意敞開心。當人對我軟言軟語、細心呵護時,即便我這麼的希望自己能軟軟的撒嬌,說出口的卻永遠是犀利帶刺的言語,偶爾放軟卻馬上又豎起盔甲。
不願意亦或不敢,好難拿捏得準的用詞。
想念那個總是在情人面前甜軟的自己。
想念我的情人。
突然更討厭加班了>”<
人家還有新婚老公可以撒嬌,我卻只能敲著鍵盤哀怨….
罷!罷!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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