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

    寶貝問我:妳學長幾年次的?

    我回答:70~跟弟弟一樣。

  

  今天早上

    每次只要無意間聊到或是知道哪個男生的年紀跟弟弟一樣,我就會多看兩眼,然後想:阿~弟弟如果還在,現在就是差不多這年紀、這樣工作著?這樣讀書著?這樣交著女朋友??

    過一陣子,人來來去去,腦袋裝了又空,有時就忘記了這些同般年紀的人們。

    如果弟弟還在,那(笑)弟弟面對這個比他小的,我的男朋友要怎麼叫呢?

    我猜,該不會太正式的,這兩個都會尷尬,可能跟王牌一樣叫著:克勞德君吧(大笑)

  

 

 

  * *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(正色) * *

 

  週六,酸痛,請寶貝幫我按摩,按摩屬於重口味的我沒有感知到當時的痛不太正常,造成我接著幾天的嚴重酸痛。

  周日晚上開始發作的酸痛,整夜不得安眠,到了周一早上變成酸痛到不能動,哎哎叫著的去上班,勉強的去看了醫生,才從呼吸、喝水、走路、低頭都痛的慘況中稍稍紓解,在傍晚上課前轉變成不能打呵欠,不太好吞東西(是說我晚餐依然吃不少Orz)的痛楚。

 

  周二乖乖去看醫生熱敷加推拿,終於,我可以打呵欠了,不會痛到一要打呵欠就全身僵直慘哀,喝水吃東西也不會每一口都是伴隨著痛嚥下,這樣的我到晚上被珍說嘴唇很蒼白,怎麼回事呢?

  恩回頭展示她永遠蒼白的臉色外加嘴唇,珍撇撇嘴笑著說:妳那個萬年都這樣的看習慣了,妞很少這樣太明顯了。

 

  已經被問了很多次,不知道從何解釋起,老是用肌肉發炎又搪塞不太過去的我終於厭煩了這答案,很乾脆的回頭笑說:我跟男朋友打架了。

 

  珍:打架?床上打吧?!

  我稍微拉開衣領,露出一大片的草藥藥膏:床上打應該是腰酸痛吧,我貼肩膀跟頸子ㄟ~

  珍:誰知道你們怎麼打的?搞不好是迴紋針式。

  我:……

  老師在講台上認真的說著理學家:格物致知……存天理,去人欲。……

  我:「存天理,去人欲。」聽到了沒有?!

 

  真的,真的不是迴紋針式,我真的只是酸痛……

 

  又,認識寶貝後,我開始知道自己是細皮嫩肉的小女生,不是什麼都不怕的OBS、大姊頭。

  寶貝的力氣很大,讓我這個暴力蠻女有變小女人的感覺,也就越來越理所當然的被他照顧呵護著,當然也有無奈的時候,像這次的按摩事件。

  不管怎麼樣,我們依然很幸福快樂的互相調整著自己的腳步,聽著心裡的旋律起舞,過著擁有對方的人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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