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她到素食自助餐買便當,見到有人用小碗裝了些菜,還點了碗飯結帳,那時雖是在說著要惜物,珍惜著每一口菜就會滿足。

  我聽了這事心仍黯了一下。

 

  她接著說他其實菜也不用買,買飯就好,自助餐總有蘿蔔乾可以配,這樣飯可以買大碗,還有湯可以喝,更省。

  胃突然一陣刺痛。

 

  尚未平緩那樣的不適,低著頭的我耳裡又聽得,可以去湯裡撈青菜,或是買個饅頭就好。

  那種心肺之間的鬱悶糾結難平。

 

  沉鬱鬱的感覺揮之不去,是怎樣的生活讓她可以笑著說出這些話語?

  光光聽到只吃一碗些許的菜,我就心黯默然難語,更別說後面那些帶著笑意,讓我感受到調侃語氣的言論。

 

 

  大二那年,我聽了她些許,很喜愛她,雖然對於那些不怒自威的感覺有些距離。

  大三那年,e常說我該多聽她說話,必能磨掉我老在乎成績、爭著第一名的性子。

  大四那年,我有機會又聽了幾次她,那時有些不適應她的自視。

  大五這年,我挑著喜愛的禮進入了她的世界,心的距離卻越見遙遠,還是尊敬,只無些許丁點的孺慕之情。

 

  那夜,是我的誤解或她的不知世苦?

  我的心,微微的痛著、恍恍然的任神智半流移的度過。

 

 

 

  秤子,的確是公關。

  我,還是能笑著說話談天,看起來沒有分毫不同;差別的,在我的心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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