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,為了今天得早起參加婚禮彌撒及婚宴,早早上床的我卻遲至剛剛才睡了個好覺。
分不清怎麼開始病了的,躺下便開始喉痛,刺痛的、灼熱的傷著睡意。
喝了水、吃了露露,沒有見效的。
兩個小時過去,除了起身解去體內的水分外,無法入眠的痛著。
翻出曾挽救我一夜好眠的蜂膠,狂滴。
夜,就在我不停起身滴點蜂膠中逝去。
那痛,附骨隨身的不願放過我,還帶起滿身的燥熱。
天近濛亮,好不容易對那如鯁喉中的刺熱稍感習慣,眼皮得以稍闔。
對面眷村社區的紅衫開始熱情,艷紅如火的不只心,還有音。
送走歡喜北上的人,叮鈴的聲響提醒我該著裝。
南下的旅程,工作整晚的司機載著困倦整夜的我。
沿路,不熟的、喉痛的應對直至言盡。
靜默 無力 倦累
下車,努力扮演乖巧的妹子,恬靜的笑、有禮的應答、不熟裝熟的甜美。
沒有破功。
彌撒中,多次的站起落座,讓我的昏眩加重。
萬一我倒了,今天的甜美必蕩然無存吧?!
不只新娘及初次見面的哥哥父母,大家都會恨我一輩子吧?!
搞笑的想著,手指貼緊兩額揉按。
轉換場地間僅能尋找不熟便車的我,面對喉頭的刺痛、乾熱,那將燒未起的體溫,不能喝水。
麻煩別人非我所習慣,這樣的時刻,只能硬撐。
席間,笑談著新娘與新郎。
笑談著隔座可愛的兒子,同住台中的她,是男儐相烙跑後,自願載我回程的善良。
送客時的匆匆會面,忙碌的新娘肯定也不曉得我是哪根蔥蒜。
累,不能顯。
慶幸同為女性,沿路,我倆總算是有話題的回來,不似今早尷尬靜默。
疲憊 高溫
整日狂滴蜂膠,喉痛稍有舒減。
簡單拭去唇上的色,未卸下任何一物的死在床上。
睡醒靜想,這累與病約莫是週四就起了。
那日午後的暈眩在舒跑及上課的壓力下,硬是讓我壓了下來。
莫怪這發作如此劇烈。
病得懨倦
累 卻想念Jason那的熱鬧
我 是真的寂寞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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